社會百態
合肥某雷人冒險探索合肥紅燈區(圖)
更新時間:2015-06-17 17:12:52點擊次數:20589次字號:T|T
備注:本人用了2個月時間,深入到合肥市3個相對顯著的紅燈區調查采訪,其間感受豐富。
一、紅燈區一---周谷堆附近
據知情人士透露,合肥市屯溪路與巢湖路交口南邊一帶,曾經是小姐的集中地之一,本人首先便去了周谷堆。在周谷堆站牌,本人卻并未發現上述朋友提及的“店面一家挨一家,足有幾十家”的景況,偶爾看見一兩間店面,也并未形成“長長的伍”。到屯溪路交叉巢湖路路口,的確可見大大小小的門面,但基本都已鎖門或者改作他用。

往南走,發現一大片的城中村建筑。沿巷口進入,本人前前后后在城中村走了兩遍,發現里面果然...,本人分別幾次進入該紅燈區小姐出租房,大致的感受如下:第一,這里的小姐組織嚴密,管理嚴苛,平常很少上街,更很少出去玩,“不做就沒錢”。另據一位小姐說,“我們老板在合肥的黑道里很有名頭”。第二,小姐基本沒有多少文化,長相也并非具備競爭力,且大部分是農村婦女,平均年齡30-45歲。第三,盡管組織嚴密,但她們可以拿到一半的收入,也即小姐可以拿到30元中的20元。
二、紅燈區二---巢湖路老油廠附近
11月17日下午5點,我趕到知情人提供的另一紅燈區----巢湖路老油廠附近。因地點不甚明確,所以只能先行探路。經過一番周折,本人進入巢湖路,過油廠不到千米。只見這里以按摩房、足療房為標識或者任何標識都沒有的小姐出租屋至少在10家以上(盡管有標識但已經關停的并沒有計算在內),且每家場所容納的小姐平均在5-6個。 本人繼續接連進入四五家店面,這些店面面積相差不多,布置也大同小異,小姐看起來比周谷堆的也年輕了不少,而且一個個非常放得開。從她們的眼神里,我并沒有看到半點傷感與被迫的成分,而趾高氣昂的成分卻更多了一些。

據一位店面老板娘(或稱媽咪、老鴇)講,相對其他店面,她店里小姐年齡最小,盡管都是從農村來且剛剛初中畢業,但“該有的技巧,她們都會,如果有哪一樣她做不到位,回來我不要您一分錢”。但本人從她手底下的幾個小姐眼里看到的分明是單純、幼稚以及對未來的迷茫。后據某合肥黑車司機講述,該紅燈區里的各個店面基本各自為陣,互相之間并無關聯,更無集中領導,小姐分別屬于各個堂子老板,“跟誰混,誰就負責到底”。堂子老板互相之間也不多打聽,反倒是在附近“趴活兒” 的司機知道得更多。“來這邊嫖的,大多數是附近美菱廠職工《美菱廠沒搬遷以前》,當然也有從市區過來的。周末的時候生意會好一些。”
三、紅燈區三---宿松路紅燈區
凌晨12點40分,我進入一家按摩美容中心。一位年齡在30歲上下,裝束整潔且看起來并非小姐的女人走了出來,熱情地和我打招呼(后得知,該小姐之前曾做過長達數年的性工作者,只是后來退出并改行做了領班):帥哥,要小妹嗎,吹簫,冰火樣樣行,長得也漂亮,為了能與小姐深入交流,我提出要帶小姐出去。“我這里的房子很舒服的,在旁邊的居民房里,也很安全,在這里不是一樣嗎?”領班仿佛不解,并幽幽地說,“我們不熟悉你,怕出問題。”為了不引起懷疑,我挑了一個相對老實一點的小姐,在房里我問她:你做這個不怕染病嗎?“做我們這一行的,誰都知道風險,但又有什么辦法,沒有錢就什么都做不了,搞錢才是最重的”,她說,“我出來做小姐,家里人是不知道的。我從湖南坐火車直接到了合肥,因為這邊有熟人。其實,如果我膽子再大些,長得再好些,就去廣東了,那邊的老鄉其實比在合肥的老鄉混得要好很多”。據稱,從家里出來一直到現在,已經近一年時間,其間從來沒有回去過,而她和父母的交代是,“一直在工廠里打工”,其父母也未曾表示過懷疑,她也隔段時間就打個電話回去和父母念叨念叨。我與這位自稱琪琪的小姐交流了一個晚上,時間長達近五個小時,而其與我的交流,也開始由不信任轉變為非常信任。一開始,她就在言談中流露過“曾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”,再后來她又拒絕承認,說只是交往了幾年的男朋友,而到最后,她見我“是個好人”,在經過長時間的沉默后,非常傷感地談及了她的那段婚姻和自己之前的孩子。“聽一些嫖客和我講,其實東北小姐是很厲害的,但有時候她們太厲害了,嫖客反倒不喜歡”,琪琪說,東北小姐往往太主動、不含蓄、體形高大,于是對男人的心理是一個壓力,“有些男人其實是喜歡含蓄的、小鳥依人的那種。” 談到東北小姐,琪琪介紹說,東北小姐一般都很漂亮,而且身段也好,“在國內,混得最好的,就是東北小姐了。” ,“我是不愿意和她們(其他小姐)交流技巧的,她們之間也交流,但我很懶,也懶得學”,她坦承,很多小姐的職業技巧也是在不斷切磋中進步的,“我進這一行以前,對這個東西一概不知道,而且在接第一個客人的時候,心理上特別不舒服,非常不情愿。被一個互相不認識的人摸來摸去,這與和自己老公做AI是完全不一樣的”。琪琪表示,對小姐這個行當,她還是有一個接受過程的,“但一想到可以掙錢,我就只能做這個了,這是來錢最快的方式了。我已經很反感了,不想做了。其實,我才做了不到一年就不想做了,你說,我是不是很懶呢?”她反問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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